2010年10月18日星期一

一部舞台劇·一場電影·一首歌曲

夜深人靜,總是寫文字的好時刻,
不是因為靈感不靈感的問題,
而是在寧靜的夜裡,特別容易聽見自己的呼吸,
更清楚地看見心裡頭的自己。

過了一個忙碌的工作周,
難得的是,在忙碌的日子里,
還有機會趁著忙碌的空擋,
給自己看部舞台劇,看場電影,聽首歌曲。

《最後一位死囚》,真人真事搬上舞臺,
演出一晚比一晚精彩、驚歎,感觸也一晚比一晚多。
他在臺上演繹著現實里的他;她在臺上演繹著現實里的她;
當然還有那首演身在現場,看著別個他演繹自己的他。
我不能理解,在那窄小的牢房,他如何過著倒數生命的日子。
我不能理解,在故鄉的小鎮裡,她如何過著嘗盡人情冷暖的日子。
我不能理解,在那固執的島上,他如何憑藉自己的信念,
帶領他們熬過寒夜,等待日出。
我只知道,日出不遠了,也許他最後沒有等到日出的到來,
但我肯定的是,他一定是最後一位,
沒有機會看見日出的人,就像劇名《最後一位死囚》 。

《玫瑰少年夢》,一部敘述關於她的故事的法國電影。
嗯,最後我選擇了她來稱呼電影的小主角。
她,一個擁有男孩的身體,
卻期盼過著女孩生活的她,
那是一部關於轉性別和同志的電影,
但故事的焦點卻不是來自這個,
令我感動的是故事的結局,
她的家人還是接受了她。
家人,何其偉大的一個稱呼?
那偉大,是那包含愛與關懷,無私奉獻與無條件接受等條件的結合,
有多少家人能夠做到這麼樣的偉大啊?
我不是同志,但似乎和故事中的她一樣,
都需要父母的肯定與接受,
她需要父母接受她的轉性,
我需要父母接受我的轉行。
直到今天,老爸還是偶爾會問,這份工作值得做下去嗎?
嗯,他還是不放心;不放心,怎麼接受?

《你太猖狂》,老婆的歌。
林夕的詞,陳小霞的曲,老婆Hebe的聲音。
喜歡這首歌曲的程度,貼切的形容詞是上癮,
所謂的上癮,就是那種沒聽見就覺得日子不完整的心情。
林夕寫的也許不是他的故事,
小霞普的也許不是她的戀曲,
老婆唱的也許不是她的遭遇,
更離譜的是,這也不是我的經歷啊,
這也許只是一個路人甲的記憶,、
為何我卻如此地為一個路人甲的點滴而瘋狂?
由此可見,人不僅僅是愛上一個人的時候才會瘋狂,
愛上一件衣服、一只動物、一首歌曲,
不管是有生命的還是無生命的,
同樣會讓人做出不可理喻的瘋狂動作。
嗯,愛,似乎還有很多我未挖掘的定義,
就像生活的意義一樣,我懂的也許就那麼的微不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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