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12月1日星期三

给未来老师的一席话

小学时候,华文老师总是规定班上每个学生都需要购买《3M报》还是《知识报》等儿童刊物,当时以为老师是为了学生好,所以希望学生阅读更多的课外刊物,做更多的课外习题,后来才发现,其实学生购买这些儿童刊物,老师从中是有利可图的,华文老师,就是充分利用了级任老师(通常刊物推销员会针对学期初收杂费的班主任下手)这个角色,尤其可见,无论看起来再怎么伟大与有良心的君子工作,碰上利益,谁还说,君子不言利?滥用权力的情形一再发生在教师办公室,谁还敢说,滥权事件只是发生在政府机构或警察等执法单位而已,教师无关?

这尚还好,老师想要给自己及赚点外快也就算了,更难接受的事实还大有文章。还记得某一期的《3M报》封面主题是复制动物,我还记得封面故事好像是那通过复制技术从牛妈妈身体生下来的绵羊孩子,牛嘴虽然长不出象牙,但牛肚子却生出羊仔,这句谚语的上下联,跨越几十个世纪之后接起来,对得还真贴切。说说复制科技怎么好,没有告诉学生复制科技给科学伦理界带来的反对声浪就算了,我印象中还依稀记得,老师大赞人类科技的突破,还沾沾自喜地说复制科技有一天将用在人类身上。举例若说牛顿爱因斯坦,我想我还能原谅,那时候老师提到的竟然是,若首相马哈迪的基因可以再用来复制另外一个马哈迪,马来西亚多么有福气啊!一直到后来,长大以后,知道马哈迪那邪恶的一面,获悉一位滥用权力与国家机关,干了不少天下恶事的他,竟然在课堂上被老师高高推崇,回想起来,才发现,老师那时候的话还真恐怖。孩子们纯洁的心灵,打从进入校园开始,就被魔鬼吞噬,可悲!

老马那长命的政治生涯,让我从小学到中学,所写过的马来文作文,只要和国家发展有关,结尾肯定是什么什么带来诸多好处,誓必能够带领我国走向2020宏愿。到了中四那年,老马突然煞车下课,伯拉走上政治生涯的高峰,作文的结尾才改成伯拉的名句,这些经典名句后来被人搞笑窜改为这么烂cemerlang)、根本烂gemilang)和特别烂terbilang)。学生,就这样,被老师指定的模式牵着走,从来不曾去反思霸权者的空洞承诺。时至今日,当旧时政治人物的谎言被识破的时候,依然还是有老师在学校高哼《一个大马》之歌,你就发现,在国阵教育政策下,当老师是一个多么埋没良心的工作。欣慰的是,不是所有老师都是那样,至少从小到大,我的数学老师并非如此,因为数学总不能只是教孩子们这个数字而已,数学特别好的孩子,逻辑相对好;逻辑相对好的孩子,就没那么轻易相信霸权者的好了。

如今在杏坛上,看见一宗又一宗那什么煽动种族情绪的教师言论,我早已经觉得没什么新奇了,搬上媒体大荧幕的不过是露出本性,不懂伪装的好老师而已,反而因为他们的存在,作为了反面教材,教会了学生懂得反抗,他们这些被冠上“种族极端主义者”名堂的老师们的价值总比那些有意识、无意识地在帮助国阵霸权宣传的老师好,而这些在没人看见,没人关切的情况下一再灌输国阵霸权的好的老师们,早已经让我们的校园沦陷成为国阵的另一个票仓。不然,《大专法令》怎么能够那么轻易地就将一个20岁青年的思维给牢牢操控着?没有自幼苗就开始接受特别呵护的大树,怎会轻易地随着大学校方吹出来的微风而起舞?

回想起来,不当老师,算是逃过和国阵霸权同流合污的指控,比起如今参与公民社会运动被指控遭到民联政党利用,当老师的罪名,严重多了!

后记:写这篇文字,仅是想通知当初的教育系友,我并没有申请面试当教师,而到了人权组织——国际特赦组织(大马分会)工作。知悉昔日教育系友已经开始收到委派通知,故此以文字,与各位未来老师共勉之。记得,做一个有良心的老师,祝福各位未来老师,桃李满天下。

2010年11月10日星期三

不是每个汽车厂商都执著于研究跑车,回应学姐的一篇文字

以下這篇文字,其實從看見學姐盈妮
寫的《關於為什麼要極速230的問題》一文之後,
就想寫篇文字交流以及和大家分享。

學姐文中提到很好的類比,



為什麼汽車廠商為什麼執著於研究跑車?為什麼這麼多人心醉於跑車的性能?就好像BMW Z4最快可以跑到230 km/hr,可是highway的speed limit只有110,要一輛可以跑這麼快的車幹嘛?很簡單,因為如果一輛車可以跑到230,那麼,平時它跑110的時候– 肯定比其他車來得穩定和舒服。


我認同,很多車商都有專研跑車,
甚至在一級方程式賽場上一較高低,
但是,我們應該也要想想看,
是不是每個人都想駕跑車?
是不是每個人都能駕跑車?
是不是每個人都需要駕跑車?


先答第一個疑問。
其實,很多人都想駕跑車,
或許為了一嚐那時速230的快感,
或許是因為天生就有那車神般的天賦,
或許相信擁有一台時速230的跑車體現自己的價值,
或許只是真的,很愛駕跑車。
但是,一開始的願望,
在未經過現實的嘗試以前,
是無法得證自己想要的是不是真的想要。
所以有的人會在嘗試之後,
發現這並不是最適合自己的,
亦或者,這並不是自己想要的,
這本來就是一件再平凡不過的小事。
所以,同樣的,很多人也許一開始,
很想要參與辯論,但是這未必就是他們所嚮往的方向。


是不是每個人都能夠駕跑車?
有錢的人駕得起跑車,但沒錢的人呢?
若當有錢人的司機也許勉強駕得起。
賽車場上的傑出車手駕得起,
但是並不是每個人都可以像賽車手擁有那技術,
駕馭著跑車以時速230奔馳在跑道上。
參與辯論的人,尤其是要投入培訓的,
除了想要,也必須要有時間,精神,
以及有時候有所需要的天賦。
因此,很多時候,很多辯論隊,
一開始是很多新生參與,但是隨著隊伍成長,留下的人就越來越少,
原因很大比分不是因為離開的人不想要,而是不能要,
為了功課也好,為了家人友人情人也好,
總之就會有些人會有不能繼續參與的理由。


是不是每個人都需要跑車?
在這個問題上,學姐提出的需要,
是因為跑車回到普通路面,
有較於其他車輛所沒有的穩定性。
只是,這個問題面,應該擴大一些些。
也許有的人覺得跑車是一種需要,
但也會有人覺得公共交通最好(省錢又環保),
也會有人覺得不出門最好等等的,
總之,需要跑車的擁有他需要的理由,
反之,不需要的異同。

以上的三個問題,其實只是想表達一個信息,
那就是不是每個人都和我們一樣,追求那230的極速。
這也是爲什麽,很多汽車廠商在研究跑車的同時,
市場的依然包括家用橋車或休旅汽車什麽的,
因為汽車廠商也明瞭,
不是每個人都追求極速230,
不是每個人都適合極速230,
不是每個人都需要極速230。
所以,同樣的,
不是每個小瓜都嚮往硬式培訓,
不是每個小瓜都適合硬式培訓,
不是每個小瓜都需要硬式培訓。
所以,作為教練的我們,
倘若目的只爲了生產高性能的跑車,
要嘛學習跑車品牌,重質不重量,
若要重量,就必須適時根據原料可以上產出來的產品針對生產方式作出調整。

學姐在文章後段提到,
原地踏步才去思考意義。一個人如果全心投入去做去實踐,他不思考意義,他感受意義,他體驗意義。無論成敗對錯,他都有收穫,他的收穫就是他的意義。意義如果是靠說的,全世界最成功的人應該都是大話精,我們全部人躺在家里胡言亂語就會突然變成偉人了。


但是,我們如何去判斷一個人全心投入了沒?
不是我們預期的效果,是不是表示他們沒有盡力?
走著走著,忽然間感覺到,自己迷失了。
參與辯論的你我他,或許也曾經迷惑過。
但是,那迷惑不就是因為我們投入了太多,
而看不到預期的收穫時候所產生的嗎?
他們不是原地踏步去思考意義,
而是走到了半路,才想看到底是不是走對了路。
所以,在這樣子的階段,有所質疑,是應該的,
毫不質疑地去實踐與感受或許會有一番意義,
但是質疑之後換個方向走抑或繼續前進,
那時候的意義才不是莽撞換來的。
所以啊,小的,你們的疑惑是正常的,
是應該的,
好像很多學長留了下來,看到了一幅美麗的風景,
但是也有很多你們不認識的學長,走到了半途換個方向,
去到了另一個桃花源。
邊走邊欣賞沿途風景,體驗與感受,收穫就是意義。
但是,若那收穫讓你同時失去了什麼,
亦或者換了跑道你又得到了什麼,也是一種意義的詮釋。

2010年11月3日星期三

要回就回,不回就算。

道歉,似乎补偿不了什么,
但至少,这件事情上,我知道错的点在哪里。

今天,我再收到电话那一刻,
我感受到除了知错那种内疚,
还包括那难咽下口的怒火!
什么叫做整天制造惊喜?
言下之意,我没加重语气反问,
但我就是有感受到有那个感觉!
我不喜欢的是,
好像整天都是我必须扛起惹事者那个角色的黑锅。

一次的传话,
被别人转个圈传话告诉我,
我是始作俑者,我愤怒,但我没说。
然后我在组群外看着电邮一封封地轰炸,
我知道无论我写些什么文字,
总是被隔上层颜色,那颜色叫搅局。
之后的进展,我不过问了,
我没那么伟大送上门变箭靶。

一个外人看得见,一个外人看不见。
在哪里说,对大组而言有区别,我的大意忽略,对不起。
但对我个人而言,就像大家对我的标签,抱歉,
对我而言,我也上了标签,在哪里说,都一样,
那个角色注定是最适合我的。

对不起,这句抱歉,包含了内疚与愤怒的成分。

他們盲目地守護,到底守護著什麽?

許久,未曾想過動筆寫評論,但是這一次,不得不寫。
尤其是,當我閱讀到波力拔克的《選舉亂想》一文的時候,
差點沒罵粗口而已,還好自己的修養稍微比作者高一些。

從當天的一個因為情緒衝動而造成的推撞事件,
到之後因為撒了一個謊言而極力使用其他謊言掩飾,
事件的發展還在繼續,他們又動用了機制逮捕運動成員,
然後依然立場堅定,面色不改,重點是不認錯道歉!
也許他們最後會勝選,這個族群的選票根本就不放在眼裡,
但是,這次事件,跟選舉勝負,本來就沒有關係,
是危機處理能力超低的他們把關係給建構起來。

我對此的不滿也算了,但是被打手們統稱為“網絡兵團”的他們,
低智慧地發表了一篇又一篇既無知又傷害別人的言論,
我的怒火似乎已經到了頂限,不寫篇文字回敬,似乎澆不息那把火。

嘗試在推人事件和網絡兵團的傷人言論中尋找共同點,
那我想大家都很清楚看見那愚癡的忠誠,
他們似乎去到了凡是主人做的都是對的,
外人做的都是錯的那種未經大腦思考就下判斷的境界。
我也試問自己,是否能夠義無反顧地對於民聯議員表示忠誠,
答案是,我辦不到,雖然我多么渴望民聯可以從巫統手中奪取政權。
如果還有一點值得我認同的話,那必是於波力拔克和他哥兒們那股忠誠吧!

我不能理解的是,為何他們作為僕人的,只是一味盲目地護主?
我不能理解的是,為何他們不懂說更多錯話會倒掉自己米缸裡的米?
我不能理解的是,為何明明可以指正自己主人的錯,好讓主人保住飯碗的話他們不敢說?

如果他們有收錢寫稿,那麼他們應該想看如何保住主公飯碗以便讓自己生計得以維持。
如果他們沒有收錢,既然都沒有收錢,那還擔心失去什麽利益?

他們和他們的主人,面對運動成員提出的訴求,為何擔心而且逃避呢?
我以我僅有的思維推敲,基本上作出以下幾個推斷:
(一)他們一早已經知道反貪會殺了明福,所以不敢面對徹查。
(二)他們雖然不相信明福自殺,但爲了自己的政治利益不得不向巫統低頭。
(三)他們擔心當有一天政權離手的時候,警察再也幫不到他們把議長抬出廳外。

整件事故,體現在眾人眼前的那種權利蒙蔽良知的行為,叫人羞恥,叫人心疼。
如果明福真的是自殺,我建議他們,就簽下那訴求吧!
至少,不用每天要花一大堆的資源加上一些重傷人的言論和手段,
去守住一個被大眾誤解了的事實真相,不是嗎?
不然,他們盲目地守護,到底守護著什麽?

嗯,非常贊同凌國文在《讓馬華“致命”的一推》里的那段:
如果馬華在華裔選民心中尚有絲毫僅存的好感,恐怕也被這一推給推到了。

2010年10月30日星期六

亞庇之旅

人生有太多的意外,
我本以為,第一次去到亞庇,
就是我準備好爬神山的時候,
結果不是,第一次去到亞庇,
完全在計劃之外,就是去工作。
我還以為,第一次去亞庇,
是去遊山玩水看朋友的,
這就是生命中不可預料之事。

亞庇,一個高調的樸實,低調的華麗的城市。
發展不算太快,沒有想像中的大城市繁華,
一下飛機,通往市區,眼前的一幕幕,
這讓我想起了發展去到飽和點的亞羅士打,
確實很相像,高樓大廈不多,道路還算寬闊,
唯一不同的地方,不是風景,是人。

這是一個回教化和馬來化極度嚴重的城市,
我想整個沙巴應該都是那樣子吧!尤其是土著。
卡達山女孩愛上了馬來男孩,
馬來男孩愛上了卡達山女孩,
就這樣的交錯中,慢慢地形成了同化。
在這一個馬來人等於回教徒的地帶,
這一種同化趨勢,我想很難抵擋得了。

這裡是一個醒覺意識未曾發展的大沙漠,
懂得和你聊起人權民主的人不多,
但是卻是一個富有人情味的地方,
偉光的故事,稍微解釋一下,
簽名就自動送過來,雖然偶爾還是遇到冷血的傢伙。

這一趟並沒有太多地探索與感受,
因為來匆匆,去也匆匆。
不過確實是給自己未來再來到這片土地做了一些功課,
雖然不懂下一次來是不是爲了爬神山,
但總有一次會因為工作再回到這裡,
老闆說了,下一次,她不只是要做展覽,
她要在海邊辦演唱會,我聽了之後,
就是一個汗字在額頭。。。

2010年10月18日星期一

一部舞台劇·一場電影·一首歌曲

夜深人靜,總是寫文字的好時刻,
不是因為靈感不靈感的問題,
而是在寧靜的夜裡,特別容易聽見自己的呼吸,
更清楚地看見心裡頭的自己。

過了一個忙碌的工作周,
難得的是,在忙碌的日子里,
還有機會趁著忙碌的空擋,
給自己看部舞台劇,看場電影,聽首歌曲。

《最後一位死囚》,真人真事搬上舞臺,
演出一晚比一晚精彩、驚歎,感觸也一晚比一晚多。
他在臺上演繹著現實里的他;她在臺上演繹著現實里的她;
當然還有那首演身在現場,看著別個他演繹自己的他。
我不能理解,在那窄小的牢房,他如何過著倒數生命的日子。
我不能理解,在故鄉的小鎮裡,她如何過著嘗盡人情冷暖的日子。
我不能理解,在那固執的島上,他如何憑藉自己的信念,
帶領他們熬過寒夜,等待日出。
我只知道,日出不遠了,也許他最後沒有等到日出的到來,
但我肯定的是,他一定是最後一位,
沒有機會看見日出的人,就像劇名《最後一位死囚》 。

《玫瑰少年夢》,一部敘述關於她的故事的法國電影。
嗯,最後我選擇了她來稱呼電影的小主角。
她,一個擁有男孩的身體,
卻期盼過著女孩生活的她,
那是一部關於轉性別和同志的電影,
但故事的焦點卻不是來自這個,
令我感動的是故事的結局,
她的家人還是接受了她。
家人,何其偉大的一個稱呼?
那偉大,是那包含愛與關懷,無私奉獻與無條件接受等條件的結合,
有多少家人能夠做到這麼樣的偉大啊?
我不是同志,但似乎和故事中的她一樣,
都需要父母的肯定與接受,
她需要父母接受她的轉性,
我需要父母接受我的轉行。
直到今天,老爸還是偶爾會問,這份工作值得做下去嗎?
嗯,他還是不放心;不放心,怎麼接受?

《你太猖狂》,老婆的歌。
林夕的詞,陳小霞的曲,老婆Hebe的聲音。
喜歡這首歌曲的程度,貼切的形容詞是上癮,
所謂的上癮,就是那種沒聽見就覺得日子不完整的心情。
林夕寫的也許不是他的故事,
小霞普的也許不是她的戀曲,
老婆唱的也許不是她的遭遇,
更離譜的是,這也不是我的經歷啊,
這也許只是一個路人甲的記憶,、
為何我卻如此地為一個路人甲的點滴而瘋狂?
由此可見,人不僅僅是愛上一個人的時候才會瘋狂,
愛上一件衣服、一只動物、一首歌曲,
不管是有生命的還是無生命的,
同樣會讓人做出不可理喻的瘋狂動作。
嗯,愛,似乎還有很多我未挖掘的定義,
就像生活的意義一樣,我懂的也許就那麼的微不足道。

2010年10月8日星期五

新起點 · 從二十四歲生日展望明日

二十四歲,畢業,工作。
很多時候,人們總是簡略地說出,
大學畢業生,畢業,離開校園,就是踏入社會,
但是,他們總不明瞭,其實我們一直在社會中生活,
校園只是社會中的一小部份,
離開校園,進入校園,都是在社會中。
所以,我不會把剛剛開始工作生涯說成踏入社會的開始。
回顧校園的生涯,的確值得留戀,
只是,很多時候,我們並不能永恆地停留在同一個點,
依然留在校園,也許你已經是碩士博士研究生,
再堅持,也不過是成爲了講師教授,
執著在一個平行點上,卻忽略了高度不同了。。。

二十四歲,在現實中追求理想,
在追求理想中不忘現實,
偶然的際遇,改變了生命,
沒想到的是,我會離開教育本科,
來到今日的工作崗位上,
在全球最大的人權組織 —— 國際特赦組織工作,
每天和不同的群眾及夥伴交集,
大家都在理想和現實不斷交錯的圈子中生活,
理想與現實的集合,考驗的是,
天秤最終會倒向哪一方?

二十四歲,我已經不是原來的我,
我想每個人都是,除了黃明志。
沒有一個人,會在歲月的洗滌與衝擊下,依舊不變,
就算心中的原則依舊,但我相信,看得越多,視野越開闊,
人生的經驗就會變成智慧,成就新的生命價值觀。
每次面對價值觀的衝突而徘徊在改變與保留之間,
就像鐘擺來回搖晃,就算過程中沒有沾上塵埃,
但依舊逃避不了地心引力,位子和原點必然有所差距。
不停來回搖擺的鐘擺,只是理想,一個科學理論構造的影像。

二十四歲,
壞脾氣越來越少,
好心情越來越多。
對於未來或許還是會有所期待,
但是少了一分執著。
對於過去或許還未完全遺忘,
但是多了一分釋懷。
是成長帶來了成熟,
告別魯莽和執著,成爲了必須付出的代價。

二十四歲,
在祝福與關心問候的陪同中,
度過生日的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