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11月10日星期三

不是每个汽车厂商都执著于研究跑车,回应学姐的一篇文字

以下這篇文字,其實從看見學姐盈妮
寫的《關於為什麼要極速230的問題》一文之後,
就想寫篇文字交流以及和大家分享。

學姐文中提到很好的類比,



為什麼汽車廠商為什麼執著於研究跑車?為什麼這麼多人心醉於跑車的性能?就好像BMW Z4最快可以跑到230 km/hr,可是highway的speed limit只有110,要一輛可以跑這麼快的車幹嘛?很簡單,因為如果一輛車可以跑到230,那麼,平時它跑110的時候– 肯定比其他車來得穩定和舒服。


我認同,很多車商都有專研跑車,
甚至在一級方程式賽場上一較高低,
但是,我們應該也要想想看,
是不是每個人都想駕跑車?
是不是每個人都能駕跑車?
是不是每個人都需要駕跑車?


先答第一個疑問。
其實,很多人都想駕跑車,
或許為了一嚐那時速230的快感,
或許是因為天生就有那車神般的天賦,
或許相信擁有一台時速230的跑車體現自己的價值,
或許只是真的,很愛駕跑車。
但是,一開始的願望,
在未經過現實的嘗試以前,
是無法得證自己想要的是不是真的想要。
所以有的人會在嘗試之後,
發現這並不是最適合自己的,
亦或者,這並不是自己想要的,
這本來就是一件再平凡不過的小事。
所以,同樣的,很多人也許一開始,
很想要參與辯論,但是這未必就是他們所嚮往的方向。


是不是每個人都能夠駕跑車?
有錢的人駕得起跑車,但沒錢的人呢?
若當有錢人的司機也許勉強駕得起。
賽車場上的傑出車手駕得起,
但是並不是每個人都可以像賽車手擁有那技術,
駕馭著跑車以時速230奔馳在跑道上。
參與辯論的人,尤其是要投入培訓的,
除了想要,也必須要有時間,精神,
以及有時候有所需要的天賦。
因此,很多時候,很多辯論隊,
一開始是很多新生參與,但是隨著隊伍成長,留下的人就越來越少,
原因很大比分不是因為離開的人不想要,而是不能要,
為了功課也好,為了家人友人情人也好,
總之就會有些人會有不能繼續參與的理由。


是不是每個人都需要跑車?
在這個問題上,學姐提出的需要,
是因為跑車回到普通路面,
有較於其他車輛所沒有的穩定性。
只是,這個問題面,應該擴大一些些。
也許有的人覺得跑車是一種需要,
但也會有人覺得公共交通最好(省錢又環保),
也會有人覺得不出門最好等等的,
總之,需要跑車的擁有他需要的理由,
反之,不需要的異同。

以上的三個問題,其實只是想表達一個信息,
那就是不是每個人都和我們一樣,追求那230的極速。
這也是爲什麽,很多汽車廠商在研究跑車的同時,
市場的依然包括家用橋車或休旅汽車什麽的,
因為汽車廠商也明瞭,
不是每個人都追求極速230,
不是每個人都適合極速230,
不是每個人都需要極速230。
所以,同樣的,
不是每個小瓜都嚮往硬式培訓,
不是每個小瓜都適合硬式培訓,
不是每個小瓜都需要硬式培訓。
所以,作為教練的我們,
倘若目的只爲了生產高性能的跑車,
要嘛學習跑車品牌,重質不重量,
若要重量,就必須適時根據原料可以上產出來的產品針對生產方式作出調整。

學姐在文章後段提到,
原地踏步才去思考意義。一個人如果全心投入去做去實踐,他不思考意義,他感受意義,他體驗意義。無論成敗對錯,他都有收穫,他的收穫就是他的意義。意義如果是靠說的,全世界最成功的人應該都是大話精,我們全部人躺在家里胡言亂語就會突然變成偉人了。


但是,我們如何去判斷一個人全心投入了沒?
不是我們預期的效果,是不是表示他們沒有盡力?
走著走著,忽然間感覺到,自己迷失了。
參與辯論的你我他,或許也曾經迷惑過。
但是,那迷惑不就是因為我們投入了太多,
而看不到預期的收穫時候所產生的嗎?
他們不是原地踏步去思考意義,
而是走到了半路,才想看到底是不是走對了路。
所以,在這樣子的階段,有所質疑,是應該的,
毫不質疑地去實踐與感受或許會有一番意義,
但是質疑之後換個方向走抑或繼續前進,
那時候的意義才不是莽撞換來的。
所以啊,小的,你們的疑惑是正常的,
是應該的,
好像很多學長留了下來,看到了一幅美麗的風景,
但是也有很多你們不認識的學長,走到了半途換個方向,
去到了另一個桃花源。
邊走邊欣賞沿途風景,體驗與感受,收穫就是意義。
但是,若那收穫讓你同時失去了什麼,
亦或者換了跑道你又得到了什麼,也是一種意義的詮釋。

2010年11月3日星期三

要回就回,不回就算。

道歉,似乎补偿不了什么,
但至少,这件事情上,我知道错的点在哪里。

今天,我再收到电话那一刻,
我感受到除了知错那种内疚,
还包括那难咽下口的怒火!
什么叫做整天制造惊喜?
言下之意,我没加重语气反问,
但我就是有感受到有那个感觉!
我不喜欢的是,
好像整天都是我必须扛起惹事者那个角色的黑锅。

一次的传话,
被别人转个圈传话告诉我,
我是始作俑者,我愤怒,但我没说。
然后我在组群外看着电邮一封封地轰炸,
我知道无论我写些什么文字,
总是被隔上层颜色,那颜色叫搅局。
之后的进展,我不过问了,
我没那么伟大送上门变箭靶。

一个外人看得见,一个外人看不见。
在哪里说,对大组而言有区别,我的大意忽略,对不起。
但对我个人而言,就像大家对我的标签,抱歉,
对我而言,我也上了标签,在哪里说,都一样,
那个角色注定是最适合我的。

对不起,这句抱歉,包含了内疚与愤怒的成分。

他們盲目地守護,到底守護著什麽?

許久,未曾想過動筆寫評論,但是這一次,不得不寫。
尤其是,當我閱讀到波力拔克的《選舉亂想》一文的時候,
差點沒罵粗口而已,還好自己的修養稍微比作者高一些。

從當天的一個因為情緒衝動而造成的推撞事件,
到之後因為撒了一個謊言而極力使用其他謊言掩飾,
事件的發展還在繼續,他們又動用了機制逮捕運動成員,
然後依然立場堅定,面色不改,重點是不認錯道歉!
也許他們最後會勝選,這個族群的選票根本就不放在眼裡,
但是,這次事件,跟選舉勝負,本來就沒有關係,
是危機處理能力超低的他們把關係給建構起來。

我對此的不滿也算了,但是被打手們統稱為“網絡兵團”的他們,
低智慧地發表了一篇又一篇既無知又傷害別人的言論,
我的怒火似乎已經到了頂限,不寫篇文字回敬,似乎澆不息那把火。

嘗試在推人事件和網絡兵團的傷人言論中尋找共同點,
那我想大家都很清楚看見那愚癡的忠誠,
他們似乎去到了凡是主人做的都是對的,
外人做的都是錯的那種未經大腦思考就下判斷的境界。
我也試問自己,是否能夠義無反顧地對於民聯議員表示忠誠,
答案是,我辦不到,雖然我多么渴望民聯可以從巫統手中奪取政權。
如果還有一點值得我認同的話,那必是於波力拔克和他哥兒們那股忠誠吧!

我不能理解的是,為何他們作為僕人的,只是一味盲目地護主?
我不能理解的是,為何他們不懂說更多錯話會倒掉自己米缸裡的米?
我不能理解的是,為何明明可以指正自己主人的錯,好讓主人保住飯碗的話他們不敢說?

如果他們有收錢寫稿,那麼他們應該想看如何保住主公飯碗以便讓自己生計得以維持。
如果他們沒有收錢,既然都沒有收錢,那還擔心失去什麽利益?

他們和他們的主人,面對運動成員提出的訴求,為何擔心而且逃避呢?
我以我僅有的思維推敲,基本上作出以下幾個推斷:
(一)他們一早已經知道反貪會殺了明福,所以不敢面對徹查。
(二)他們雖然不相信明福自殺,但爲了自己的政治利益不得不向巫統低頭。
(三)他們擔心當有一天政權離手的時候,警察再也幫不到他們把議長抬出廳外。

整件事故,體現在眾人眼前的那種權利蒙蔽良知的行為,叫人羞恥,叫人心疼。
如果明福真的是自殺,我建議他們,就簽下那訴求吧!
至少,不用每天要花一大堆的資源加上一些重傷人的言論和手段,
去守住一個被大眾誤解了的事實真相,不是嗎?
不然,他們盲目地守護,到底守護著什麽?

嗯,非常贊同凌國文在《讓馬華“致命”的一推》里的那段:
如果馬華在華裔選民心中尚有絲毫僅存的好感,恐怕也被這一推給推到了。